玩儿,但从未见你不敬女子,也从未见你涉足不三不四的地界儿。还有……”
她喋喋不休的夸着谢云帆,丝毫不见敷衍。
云安在京城时,自小到大,参加的宴会和比赛无数。见过不知多少骄子人物,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
可也听过母亲讲解过,那些看上去衣冠楚楚的,背地里多有见不得人的一面。
甚少有表里如一的青年才俊。
母亲说了,不管旁人如何,自己的宝贝女儿是决计不能与别人共侍一夫。
为自己物色的人家,多是家风严谨的。
也因如此,云安自小对那些爱说好听话的男人,无甚兴趣。
可谢云帆不一样。
他虽爱说好听话,但骨子里的一颗赤子心,比真金珠宝都要稀有珍贵。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的谢云帆犹如神兵天降,救下了哭成泪人的自己。
那个呆子却说:“你再哭会儿,咱俩就都得死这儿了。”
哪有这样哄姑娘的呢?
但她觉得真实极了,立马止低了哭声,听他安排。
险些被外面人发现,为了不被引起怀疑,谢云帆捂住她口鼻,假装是贼人头目的抱起她。
这人演的太像了,她吓得直踢腿,还被谢云帆佯作生气的颠抬了一下。
外面的贼人荡笑,还嚷嚷着要不要帮忙按着她。
谢云帆粗声粗气的低喝骂了两句,那些贼人也不走,扒在门框笑哈哈的看热闹。
无奈,谢云帆将她抱进屋内放到床榻上,低低与她说了句:郡主,得罪了。
她眸光盈泪,惊恐的望着他连连摇头。
云安以为,他会趁机占自己的便宜。所谓的神兵天降,与那些冠冕堂皇的家伙无甚区别。
可她想错了。
谢云帆三两下把衣服扒开,露出精壮的上身,一手支在她身上,忽的靠近她耳畔。
陌生男子的气息,就这样霸道的盖过了她周身。
他松开了她的口鼻,云安惊恐尖叫:“啊!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唔——”
谢云帆重新捂住了她的嘴。
但因角度问题,外人来看,好像是他用嘴堵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