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次在军营里和一群大男人同吃同住了,”霍令仪牙尖嘴利的反驳道“我还和你住过同一张帐篷呢,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和当时情况根本不一样,当时你只能和我住在同一张帐篷里面,那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而如今分明有另一种选择,你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道路来走。”陈致义没好气的说道。
“我并不觉的有什么不同,再者我还得感谢你一下,若不是当初和你住过同一张帐篷,如今我怕是不能轻易的做出这个决定来,和你同住过一张帐篷之后才发现没有什么比和你住在一起更恐怖的事情了。”
陈致义只道是霍令仪在同他赌气,于是放低了几分态度,看着霍令仪道“这件事情不是你可以拿来赌气的事情,要是最近我有什么地方做的让你不顺心了,你同我说便是了,我会注意的,你是绝对不能和那些人同住在一起的,在边关的时候是情非得已,在这边你在这样做的话,让那些史官们怎么写,昂?”
“我做我的事就够了,为什么要管那些史官们如何去写,人生在世获得不就是一个肆意么,若是因为惧怕外人的指指点点而活得唯唯诺诺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霍令仪并没有发现陈致义最近对她越来越不一样了,只是一心同他争执着。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被一件事情蒙住了眼睛就很难发现一些微妙的不同了,如今的霍令仪正是如此,因为前世池墨带来的伤害,她压根儿就没在儿女情长上放过多少心思,再加上玉麈城陈致义想要杀死她的那件事,霍令仪就更不会往那方面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