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倒是你林忆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宁远侯夫人,空口白牙几句话就想要把结党营私的帽子扣在徐国公府的头上,在场的各位夫人只是想一起寻一条生路而已,如今就被你一句话打成了罪人,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猖狂!”
林忆慈看着台下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心道这钱若楠果然不好对付,脑子转的太快了。短短几句话又把众人拉回了她的阵营。
见林忆慈沉默,钱若楠得意的看了周围一圈,见众人看自己的眼神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满意的点点头。
站在林忆慈身旁的李长宁面露焦急,她从最开始就在安抚这些人。刚开始顾忌着她公主的身份,那些人对她还有几分忌惮,不敢冒犯。但自从这徐国公夫人开了头,她的长公主头衔好像就不那么有用了。原来皇家的威严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用的,尤其是在关乎自己性命的时候,好像没有什么是不可冒犯的。看着那些射向自己的视线,怀疑,猜忌,甚至还有鄙夷。这是李长宁过去十几年从来不曾见过的眼神,而此刻,都一股脑出现在她的面前。那种冲击力,让李长宁的脑子乱成了一团。她求助般的看向林忆慈,那个面目温婉的女子,却能在这样的场合下临危不乱,那是一种李长宁不曾见过的勇敢和坚定。
“怎么不说话了?”钱若楠看着林忆慈,在那张美丽的脸上,她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慌张和无措,这让钱若楠心中生出了几分的嫉恨,脱口而出的话语开始变得更加的尖利起来,“难道是被我说破了心里的想法?根本就没有什么疫病,就是你们忠勇侯一家的阴谋!”
“徐国公夫人慎言!”林忆慈大声喝道,“此话不可乱说。”
“我到底是不是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钱若楠道,“要不你区区一个忠勇侯的,也敢跟我国公府较劲?你也配?”
“她凭什么不配?”宁致远提高声音。
“谁?”钱若楠陡然听见男人的声音,立刻回头,望向声音的来处。穿过自发分散的人群,钱若楠看着大步走向自己的俊美男人。
“她林忆慈是宁远侯夫人,是忠勇侯的儿媳。她的公爹是忠勇侯,是当朝圣上的亲胞弟,是令边疆贼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是开疆拓土的功臣。她的夫君宁远侯镇守我大庆的边疆,保我大庆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