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惩罚你,谁叫你偷偷吃我的豆腐?”他脸上的表情就像终于把可恶的小偷逮个正着。
咳咳,有没有搞错?我吃他豆腐?
“小年糕你是不是太自我感觉良好了?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孩子,矜持着呢。”
不知为什么,说到后来,我自己竟然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就像自己在说谎似的。
其实说真的,我还真挺矜持,和李均益恋爱五年,前两年基本是朝夕相处的。
当时大学校园里的情侣们出去租房同居的不在少数,就算不同居,晚上或者周末出去开房的也比比皆是。
李均益也表达过这方面的意愿,但我始终没有同意,现在看来那时的这个决定是相当有预见性的。
裴瑾年用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眼神端详了我几秒钟,托起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开口道:“说说,你是怎么矜持的?”
“说你个大头鬼,裴瑾年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主动要求跟你领证,就代表我是个随便的人,我那么做也是为了维护尊严,你懂的。
你觉得我难看,我笨,那是你自己的事,每个人的眼光是不同的,既然你喜欢蛇精男,当然看我不顺眼了。
但是,你不可以看轻我,我夏沐也是堂堂一股清流,怎么可能偷偷摸摸对你动手动脚?我要是真喜欢谁,就大声告诉他,让他来追我!”
在他的禁锢中,我发表了一场气势汹汹且义正辞严的演讲,然后两腮鼓鼓地看着他。
“什么蛇精男?”他显然对这个更感兴趣。
“就是你的甜心宝贝,欧阳一飞啦!”哼,揣着明白装糊涂,明明那天自己已经承认过了。
他顿了片刻,我猜是在消化他特殊的性取向再次被人揭穿的尴尬吧,不过他的眸心很快升起一丝不可捉摸的玩味,“既然知道我另有所爱,你为什么趁我睡着了钻进我的被子?”
“天地良心!我没有,明明昨晚特意从柜子里找出一条被子的,不信你……”
我开头还说得理直气壮,后来声音渐渐软了下来,因为我发现自己此时正在和他包裹在一条被子里面,而这被子的确是裴瑾年昨晚临睡前盖在身上的那条。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我的被子哪去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