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人的长睫在我眼前微微地震颤着。
我的心瞬间漏掉了半拍,奇怪,他一接近我,我就有种说不出的迷乱,跟喝醉了酒似的。
拒绝他,好难。
“你别乱来!”我凭着仅有的一丝理智,想闪身躲开,却感觉身体一松,身上的安全带被他解下,弹回原位。
然后是他更加得意且添加了鄙夷的笑,“自作多情的是你吧?我看你傻乎乎的连安全带都想不起来解,就代劳了,真没看出来,内心够龌龊的。”
我推开车门,紧跑几步追上他,“裴瑾年,总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不料他猛地回身擒住我,一把将我按在旁边宽大的立柱上,水泥墙面在我的后背处传来一股凉意。
紧接着,我的下巴被扼住,身体被挤压在他和墙面之间,活像一片饼干里的夹心,全身上下除了嘴,没有一个地方能动的。
“臭年糕,别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动不动就玩体力游戏,有意思吗?有本事我们比试……”趁我说话的空隙,他的舌头便毫无征兆地闯了进来,在我的口腔内疯狂扫荡,不留一丝余地。
他越发用力,后背的凉意加深,前面的热度却在加大,来自他身体的热度。
我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了,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让我本能地想向他求饶,但是他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像是要将我灭口似的。
为了自保,我从几乎被他吻得快要崩溃的意识时抽离了一分力量,瞅准机会,对着他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