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文。
果然,裴智远回身,目光中又见锐利,“一般意义上的成功,是占领人们的眼球,而真正的成功,却可以植入人的心里。”
裴瑾年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关于对成功的理解,我们已经讨论过多次,时至今日,我的观点没有任何改变,但承诺过的事情,我不会反悔,您不是也看到了吗?”
裴智远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却胸有成竹,摊开两手,“心甘,自然情愿,总有一天你会的。”
我当然明白,这几天裴瑾年的工作并不顺利,主要是巴黎总部的一些事物。
一部分人动不动就搬出公司惯例和董事长曾经怎样怎样的理由来,而这些人的地位都还不算低,让他的工作很难开展。
这也说明了父子两人做事风格的明显不同,甚至决策方向也完全迥异。
毕竟裴智远掌管了锐丰这么多年,而且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他已经成为一个不可颠覆的成功典型,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
而裴瑾年,不管到哪里,都会被贴上裴智远儿子的标签,对外有一定的威慑力,但却无法与裴智远本身的权威抗衡。
而很明显,从与那些人的交流中,裴智远并没有放弃对财团的监管,即便是在病中,也一样。
并且,在很多时候,他的观点与裴瑾年不一致,由此,便形成了这种制约的关系。
在我看来,他并不是留恋权力,毕竟他是很想把锐丰交给裴瑾年的,只是目前,还不太放心而已。
而裴瑾年本来就对接手锐丰这件事并非心甘情愿,现在裴智远又按自己的思维方法引导他,限制他,他自然更加抵触。
裴瑾年冷着脸,沉默着,看样子都不打算再开口了。
我觉得有些冷场,起身为裴智远甄了茶,“爸,您这么快就要回欧洲?”
“谢谢!”裴智远对我的态度和蔼了好多,但从来都不会忘记礼节,一直都是个绅士,“你婉姨惦记家里的事,所以急着回去。”
不用多问也知道,纪婉月是一天都不想在云海多留的,只是担心自己先回欧洲后,裴智远又不急着回去,并且有随时去找洛君柔的风险,所以她必须亲自留下来监督。
只是现在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