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在我的脑海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像病毒一样蔓延,泛滥。但我极力保持着冷静,徐雪凝习惯喜欢用这种障眼法来扭曲她和裴瑾年之间的关系。
“我不信,瑾年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休想挑拨离间。”
徐雪凝走过来,凑近我的耳边说:“他是哪种人?男人上了床都是一种人,你也是过来人,还不明白这个道理?他在这方面精力旺盛,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抬头惊愕地看着她,而她却不慌不忙地将办公室的门打开,“我该走了,噢对了,有一件事你放心,昨晚是最后一次,对这个男人我已经心灰意冷,锐丰再留下去也没意思了,从此退出这场纷争,我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也结束了。”
徐雪凝拿起自己的东西向外走,口中谈论的仿佛是今天的天气,轻松无所谓。
而她的话就像尖刀一样,一刀一刀刺在我的心上。“徐雪凝,你的一面之词,我是不会信的。你敢留下来,我们一起与他当面对质吗?”我拦住她的去路。
徐雪凝将自己的长发熟练地绾了一个发髻在脑后,“夏沐,你信不信,我并不在乎,我累了,去意已决,没必要再掺和你们夫妻的事,至于你想质问他什么,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她绕开我,跨出总裁办公室的门,忽然又停住,“认识一场,还是提醒一下吧,十年前我流产的事,你最好别提,那是他的雷区,小心爆炸,祝你好运!”
不得不承认,徐雪凝这个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态度,把我惊到了。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长廊转弯处,大脑有些运转不开。
她真的就这样走了,退出这场纷争?
可是,她和裴瑾年之间……像谜一样的过去,却又一次横亘在我的眼前。
说实话,她的话,我是不信的。
裴瑾年对我的爱,我感受得到,他怎么可能会与别的女人保持那种关系?
可是,要说他们十年前的事,我真的没有把握,毕竟那时他还青涩,那时还没有我。
而如果他们以前真的恋爱过,队彼此的熟悉程度一定是不言而喻的,那么流产那件事……
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曾经稔熟的两个人,是不是再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