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能够猜到几分的。他的意思是,还不太想把自己绑定在锐丰这里。
虽然经过将近一年的适应,他还是没有完全从心理上接受自己这个角色。
但是我感觉,他心里已经没有那么排斥了。
就像他自己曾经说过的:一旦做了。就没有精力再去想自己该不该做这件事,而应该去努力,如何把这件事做好。
裴智远及时的打断了他,“我明白你的心情。其实我也并不是想把公司强塞给你,我给你的只是权利。
如果有一天,你把锐丰驾驭到自认为可以不必亲自去管理它,它也可以正常运行,那么所有的决定权都在你的手里,想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这公司是你的。”
裴智远的话已经说到了极致,让裴瑾年找不到任何推脱的理由。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推脱。
但同时,他肩上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锐丰是裴智远白手起家创建的企业,如果他不能将它发扬光大,那么他心里会愧对父亲的这份嘱托。
换句话说,只有他足够优秀,足够强大,把锐丰带到一个成熟的且不可逆转的常规模式上来时,自己才有权利功成身退。
到时候可以请职业经理人管理,自己只做宏观方向的把控就好。
但前提是。首先要具备那样的资本才行。
裴瑾年终于点头,“爸,如果您真的不想再操心,那我可以试一试。”
裴智远满意的笑了笑,又转向我,“小沐,那盆绿梅怎么样了?”
我没想到话题转变的这么快,反应了几秒钟,立即回答道,“挺好的,爸,估计她很久没有见到您了,应该很想您呢,欢迎及时去看望她。”
裴智远被我这种拟人的表达方式给逗笑了,“是吗?你确定她还认得我?”
我回答道,“如果新主人是跟您一样英明睿智的,那我就不敢保证了,但偏偏是我这种毛手毛脚的,所以她怎么会不念旧呢?”
裴智远听了,哈哈大笑,“原来被人取笑也可以这样开心,你哄人的功夫真是一流,怪不得我的儿子对你情有独钟。”
裴瑾年也忍不住跟着笑,“爸,您别这么夸她,她会骄傲的。”
我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