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中,难免有一些肢体上的摩擦和触碰,厨娘眼中满是屈辱和恐惧,但此时她已毫无反抗之力。
程一捆好后,又找了块布,把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处理好厨娘后,程一回到书房,用枪顶着室长的后背,押着他来到窗前。
程一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窗外的动静,见周围没有其他人出入,便立刻押着室长出门,将他推进出租车内。
随后,程一驾车风驰电掣般地驶出小区,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朝着烂尾楼的方向飞速驶去。
当出租车逐渐驶近烂尾楼附近时,程一远远就看到周围已经被捕快戒严,醒目的隔离带在风中微微晃动,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程一心中猛地一惊,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枪,将右手的枪口用力顶在室长的肋旁。
室长原本在看到捕快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可随着肋旁枪口传来的压力,那丝惊喜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苦相,额头上又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出租车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向前疾驰而去,车轮扬起的尘土在车后飞扬。最终,车在远处另一处烂尾楼前缓缓停下。
程一低声呵斥室长下车,然后用枪指着让他往楼上走。
接着,程一施展手段,随手将出租车隐匿起来,那手法干净利落,仿佛这出租车从未在此出现过一般。
在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威逼下,室长满脸紧张,眼神不停地在远处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和忙碌的捕快之间游移。
他的脚步沉重而迟缓,但在程一的催促下,也只能一步一步地朝着烂尾楼的高处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他的衣衫。
随着一步一步艰难地向上攀爬,他的位置越来越高,紧张与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终于,一丝颤抖的声音从他的喉间挤了出来,那声音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烂尾楼中,就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显得格外突兀而惊悚。
“刚才,捕快封锁隔离的地方,是不是就是朱方正和菊怀义的葬身之地?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到底是何目的?”
室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