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猛冲向她,她惊叫着一个闪身,“砰”一声撞到玻璃窗上。
屋外艳阳正盛,树上蝉鸣不绝,淡蓝色的玻璃窗开着一个缝隙,一丝凉风拂进,她一把拉开窗,大声朝外呼救。
就在她转身呼救的间隙,舒扬帆一个箭步上前抱住她往回拖,巨大的拉扯力量让她瞬间抓紧了窗台。
她不断用脚往后踢着舒扬帆,可她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手臂,以致她踢在舒扬帆身上跟抓痒似的,丝毫没起作用。
她绝望地喊着爸爸,爸爸,眼泪断了线般簌簌往下落,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是本能地抓紧窗台,不想被舒扬帆拖回去。
力气快速流失,她感觉自己就快支撑不住,她将自己整个上半身都往窗外探,试图用重力和惯性与舒扬帆对抗,她的挣扎让她半截身子都悬在空中,只要舒扬帆一放手她就会坠楼。
可她已经顾不上许多,她只想逃脱舒扬帆的控制。
奋力挣扎中,她一脚踢在舒扬帆脸上,舒扬帆的视线突然被遮蔽,下意识伸手去拨舒遥的脚。
他的手一松,舒遥的身子立刻向楼外倾斜。
世界天旋地转,地面变成黑色的漩涡,舒遥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住往下坠
突然一声巨响,舒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梦。
是梦。
眼前一片昏暗,她还像梦里一样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梦中梦让她备受煎熬,她的心口咚咚直跳,眼角还残留着恐惧的泪痕。
“没有我,你和你妈什么都不是!”
突然的怒吼吓得舒遥猛抽了一口气。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舒遥看向窗外,花园里亮着昏黄地灯,依稀可见园中百合随风摇曳身姿。
她终于想起来,她在芳蕤园,在哥哥的家里。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以为你随便带个孤女回家,一句‘对遗孤负责不能离开’我就会同意你留在这里?”
孤女?是她么?
舒遥下意识摒住了呼吸。
“我还没死!还轮不到你来替你妈做主!”
“你给我听好了,婚,一定会离;你,必须跟我回去;钱,商庭洲一分都别想拿!你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