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像我阿父那样。”
“话是不错。”嬴长嫚算是发现了,自己这些个手下,是基本都得话疗一波才行。“那蒙洛,若此时,是你阿父站在你的位置,你认为,他会如何做?”
蒙洛心中十分崇拜她阿父,那么,用她阿父来开导她,算是颇为上等的话疗。
“阿父会……”蒙洛怔了怔,而后不自觉捏紧了手。
她阿父会怎么做?
必然不会像她这样、畏手畏脚,怯懦犹豫。
蒙洛回忆着从前有段时间,阿父偶尔的长吁短叹,又或者紧锁眉头,又想起阿父骑着高头大马,迎风而来。
“殿下,蒙洛知道如何做了!”蒙洛重重的闭了闭眼,而后行以军礼,沉声道。
她一扫之前的迷茫,整个人如同被拂去尘埃的长刀,冷芒锋锐,势不可挡。
嬴长嫚眉头微挑,不置一词。
她知道了就好。
至于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就天知地知,然后她自己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