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的太快,也不太好。
战事上他颇为果断勇猛,但在政事上,他还是偏多思了一些。
“那我就来做这个先例。从我起,从此再无‘并无先例’这个词,也挺好的啊。”武长意快速接话着,硬是堵得薛讷后面的话说不了口。
薛讷哑口无言,也才默然几息,就见太子又拿出了令牌:如朕亲临。
武长意拿着令牌在薛讷面前晃了晃、这令牌可是她特意让她阿娘找人雕的,为的就是以防在外头时,她一个太子的话,还不够让全部人听从而导致坏事的情况,也因着有这令牌,武皇才能那么直接的说那句‘先定而后奏’。
武长意本来是不想拿出来的,但看着她薛叔这样为难,倒不如她直接拿令牌出来晃一晃要来得直截了当!
薛讷看清令牌上的字后,下意识就想跪拜,被太子扶住,而后他对上太子带笑的眼睛,心中微叹,又坐回了书桌后,提笔写起了文书,最后盖上了他的印章。
“殿下准备如何做?”薛讷把文书交给太子,而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薛都督且瞧好便是,定然是不会堕了都督之威名的。”武长意满意的扫看了眼文书,故意如此说着。
薛讷失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实在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