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力还能练没了？不会是练岔了吧？”
白梦瑶倒是没有怀疑天道给的功法有问题。
毕竟天道要是想对张翰不利，也用不到这种手段。
“没有练岔，就是和新练出来的能量融合了。”
“那……问问天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还等什么，走啊。”
张翰两手一摊，“没有妖力，打不开隙间。”
“额…我忘了。”
白梦瑶拿出张翰送的扇子，打开通往天道空间的隙间。
“走吧。”
进入天道空间，张翰直接走向了天道。
“老大，你看看我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妖力都没了。”
天道躺在躺椅上看都不看张翰。
“正常，要是有才是怪事。”
“那我体内怎么就剩下杂质能量了？”
这回天道抬起了头。
“杂质能量？什么杂质能量？”
张翰将体内的能量调集到手上。
“就是这个。”
“你管这个叫杂质能量？”
张翰闻言一脸茫然的看着祂。
“不是吗？这不是截留下来的杂质吗？”
“我……”
天道直接被张翰干无语了，当即坐起身来。
“你说的也对。但那是对世界来说，你又不是世界，它对你来说当然不是杂质。”
张翰愣了一下，然后讪笑起来。
“那这个是？”
“你可以叫它万用能量或万能能量，它可以转化成大多数物品和能量。”
听祂的介绍，张翰也明白了过来。
“也就是说……”
“没错，它可以直接转化为妖力。”
天道点头，认同了他的想法。
“那我以前怎么不行？”张翰问道。
天道白了他一眼，然后又躺了回去。
“以前你靠的是系统，当然不可能完全利用。”
“是吗，我试试。”
张翰原地盘膝坐下，开始尝试。
其实不用这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