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的嘛!”
勿语也不说话,身上挂着个虞兮,但宛若无物的慢慢收拾好了东西。
一边向学校里走去一边在心里笑道:
白勿语的人生信条关我这个心魔黑勿语什么事情?
虞兮在勿语的背上奶凶奶凶的不断谴责着勿语。
但手上却不忘打开那油纸伞给勿语遮阳。
两人此时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初遇的那个下雨天。
那时和现在一样,也是勿语背着虞兮,也是虞兮为二人打着伞。
只是二人的关系和那时比起来,已经天差地别了。
勿语慢慢看向天空,烈阳凌空,蝉鸣贯耳。
炽热的风像是一张灌满了温水的渔网。
拉扯着过往行人的身体,沉重着他们的步伐。
在这盛夏的照射下。
呼吸的气都是炽热的,一切都是那么厚重。
刺眼的光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一切都是那么朦胧。
勿语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
托了托虞兮,好让她趴的更舒服些,斥责的更开心一些。
她继续向前走去,一手稳稳托着虞兮,一手悄悄拿起了身前的石头挂坠。
她目视前方,没有去看,只是用手轻轻摩挲着石头粗糙的表面。
它冰冷的温度与周围的炽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勿语渐渐收敛了笑容,又恢复了她最标志性的淡漠。
背上的虞兮似乎也斥责累了,索性两眼一闭,全身趴在了勿语的身上。
她心里想道:
虽然不知道勿语要带着自己去干什么,但反正勿语有的是力气,让她背自己一会儿吧,也好解解我的气!
感受着身上的虞兮全身心放松在了自己的身上。
勿语手轻轻松开那石头挂坠。
托着虞兮走的更稳了些。
可是耳边的蝉鸣声渐渐放空,燕雀儿的话语不知为何突然萦绕在了耳畔……
那话语好似一团迷雾,不由分说地笼罩了前路,让本应不断美好的一切都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勿语轻叹了一口气,如果……如果真的……
“勿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