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转过头来对燕蛮儿说道:“你救小女之命的大恩,我记下了,将来若有机会,自会偿还。不过,将来你若引兵南犯,在战场之上,我是不会客气的。”秦尚说的异常认真,像是真的两人就会在战场上兵戎相见一样。
那知燕蛮儿也颇为认真的说道:“我也不会客气的。”
秦尚哈哈大笑起来,他大笑道:“好!好久没有和你这么有意思的后辈打过交道了。朗儿,拿酒来!”秦朗被燕蛮儿一句封死之后,好久都没有说话。这时候听见父亲的话,忙从腰间,取下一个酒壶,本来想从公孙瑜身上再取一个的。
那知秦无衣却说道“大哥,你给爹爹取,燕哥哥的我去取。”
秦朗无奈,秦无衣转过身,跑到侍女依兰和春雁旁边,依兰已经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酒壶,酒壶上还画着一副画。
秦无衣拿过她的酒壶递给了燕蛮儿。
秦尚说道:“这是我燕国酿造的烈酒易水寒!极其珍贵,这一壶算是送你的,尝尝?”
燕蛮儿拿着酒壶,揭开盖子,然后闻了闻,暗道:“好香的酒!”
秦尚这期间理都没理会突地极,也没给他给酒的意思。突地极也不生气,只是静静的站在一侧,一双眼睛全部盯在了秦无衣身上。
秦无衣则一双妙目都寄托在燕蛮儿身上。燕蛮儿仰头喝了一大口易水寒,只觉得一股辣味铺天盖地而来,顺着他的喉咙,辣的他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咳咳!”燕蛮儿忍不住咳嗽起来。
燕蛮儿弯着腰不住的咳嗽,秦无衣无奈的走过去,帮他在后背上拍着,说道:“傻哥哥,这酒不是这么喝的,易水寒最是性烈,你也不怕喝醉了。”
燕蛮儿单纯的笑了笑,咳嗽慢慢的好起来后,说道:“我这不是怕秦大夫笑话我草原男儿不能饮酒嘛!”其实燕蛮儿并不喜欢喝酒,基本上每次喝酒的时候也都是他心情极其糟糕的时候,他用来借酒浇愁,只可惜用处也不是很大。
秦尚看着燕蛮儿红通通的脸庞,少年稚气未脱,但眉目间已经有了男子汉的味道。
点点头,对秦无衣道:“衣儿,我们走吧。”
秦无衣有些依依不舍,她对燕蛮儿说道:“燕哥哥,我要走了,你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