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砚玉再次醒来的时候，肚子旁边贴着一只小老虎，脑袋下面枕着一个。
跟它们两睡在一起，感觉床都变暖了，半夜踢了好几次被子。
“皮毛果然保暖！”
“睡醒了？破冰船可以下河了，要不要看？”
“等等我，马上就来！”
叶砚玉穿上兽人的衣服，和汉代的服装很相似。
她用橡皮筋扎好头发，拿了一个包子边走边吃。
因为速度太慢，胥临抱起她在林间穿梭，身后还跟着一群兽人。
这种感觉虽然新奇，可她的早餐都要被颠出来了。
“你没事吧？”
胥临放下她，轻抚她的背部。
好瘦，背部好薄，只有一点点肉，都能清楚地摸到她的骨头。
叶砚玉浑然不觉，摆手说道：“我没事，就是……不太习惯而已。”
“下次还是带你开车，你来开。”
叶砚玉点点头，一行人到了河边，一号破冰船已经下水了。
船长不敢鸣笛，在上面用镜子，利用太阳光的反射给后面的船打信号。
叶砚玉：“这是在干嘛？”
“头船会根据前面河道的情况，给后面的船只发布消息，甚至下达命令，以免发生事故。”
“那为什么不用手电筒啊，万一遇到阴天，或者在黑夜，不就没办法了吗？”
手电筒？
胥临稍微有点陌生，但立刻想起来，的确有一箱带把的东西，有个开关一按，就能够打出光来。
但那东西不是用来照明的吗？
怎么打信号？
叶砚玉：“手电筒打信号是最简单的方法，用罗斯密码，很快就能熟练了，我教你们啊。”
叶砚玉将众人集中起来，将最简单的罗斯密码教给大家。
有几个兽人对数学敏感，很快就学会了。
几个新任命的船长，把这个和太阳光反射结合在一起后，也很快就明白了里面的门路。
“这是最简单的通用密码，根据频率的长短组成很多话，所谓频率，可以是光线折射，可以是声音，也可以是笔触和敲击，都可以形成这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