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提心吊胆地……活过来的。”
戒空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他说:“你可以留在这里,但是不许碰我,不许吵我。”
苏魅骨脑子再次高速地运转起来,眼珠子连转了几圈方才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戒空尊者若要没人碰没人吵才能面壁思过,那也没什么了不起嘛!
如若你能在我的诱惑之下坐怀不乱,那才称得上是得道高僧,才配得上极乐派掌门之位。
如果你害怕自己扛不住诱惑的话……有本事一辈子龟缩在极乐山上不要出来见女人啊!”
显然,这是赤裸裸的挑衅。苏魅骨的嘴巴一边挑衅着他一边轻触他的耳朵,挑逗着他。
戒空发现苏魅骨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戒空慢慢地再次闭上眼睛,他说:“如若我扛不住九尾妖狐的诱惑,倒的确没有资格当极乐派掌门。好,你随便。”
苏魅骨不随便则罢了,随便起来简直不是人。
简直要多风骚有多风骚,简直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有时候,她像是没有双手浑身发痒的残废,拿自己的身体在戒空的身体上蹭来蹭去。
有时候,她像是穷得要死的小偷,两只手伸进戒空的衣服里面摸来摸去,试图摸出任何值钱的东西。戒空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被她放过。
有时候,她即像是在发烧又像是在恶梦,她的小嘴在他的耳边发出呻吟着,喘息着。
如此这般,三日之后,戒空兀自一动不动,犹如死物。苏魅骨也已然把他当成了死物,或是被子,或是枕头,任意玩弄。
然而,他却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她慢慢地变得沮丧,变得没有信心。
她本以为,她即能俘获戒妄的心,就一定能俘获他的心,却忘了俘获戒妄的心花了一千年的时间。
也是在苏魅骨垂头丧气地盯着戒空这块“石头”想着还能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听到面壁室外有脚步声,并且脚步声很显然地是在朝着这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