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审讯员点点头，示意他们到一旁去。
沈翩然一见到姜柠和沈墨就更激动了，大声吼道，“姜柠，他们说我要杀你，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给抓进派出所，我要告你们！”
姜柠看着身旁沈翩然的眼睛。
人在激动时眼神是鲜活的，而此刻的沈翩然，就是鲜活的。
但是今天早上她突然闯进房，拿着刀要砍她的时候，眼神是空洞且无神的。
她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姜柠和沈墨冷眼看着沈翩然撕心裂肺的吼叫。
沈墨的老熟人，不愧是老审讯员了，他很快就引导着沈翩然冷静下来，在几句话问过之后，老审讯员带着姜柠和沈墨走出了审讯室。
此刻，他也是一脸疑惑，“我审了这么多年犯人，对方是在说真话或者谎话时的一些表情，动作都能看出来，但她给我的感觉是她没撒谎。”
但今天派出所做的笔录也不是骗人的，那么多人都看到沈翩然拿着刀要砍人。
老审讯员说，“难道就这么神奇，恰好她就没了杀人的那一段记忆了？”
眼神空洞，且失去某一段记忆，这种情况很像是
“催眠。”
“我想起来了，这种情况有点像被催眠了。”
姜柠和老审讯员的声音同时响起。
老审讯员听到姜柠的声音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他诧异沈墨的媳妇儿竟然也知道催眠一词。
沈墨听到催眠时，漆黑的眸凌了一瞬。
老审讯员说，“之前我被派去金陵的公安大学听过一个老教授的课，那老教授就讲过跟催眠有关的，所以我怀疑她可能是被催眠了，但是不是真的被催眠，还有待确定。”
他说完，想了想，立刻让其他的公安同志找来一块怀表。
姜柠见到他拿怀表便知道他想干什么。
沈墨见他拿着怀表，问道，“能行吗？”
“能不能行我先试试看。”老审讯员说，“之前那位老教授还亲自演示过催眠原理。”
姜柠猜出沈翩然是被催眠，但她以前并没有着重研究过神经学那一块，发生这样的事还真让她有些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