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只是天人，我或许考验考验你。
再说，你也出身山海宫，不必有什么考验。
拿与不拿，你自己决定。”
张道玄说完，身影缓缓消失在原地，回到他的石像当中。
石像很快开始缩小，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只有二十多厘米高的小石像。
石像飞到了纪缘面前。
纪缘看着眼前的石像，脑海中正在思索。
他不知道石像有没有被做什么手脚。
如果有的话，对方只是一尊制作而成的神像，或许没有全部的实力，只有部分实力。
可是部分实力，那也是仙人的部分实力。
所以真的被做了什么手脚，他要是拿了，指不定就要中招。
不拿？
可是纪缘也不敢肯定，系统到时候能不能在没有大道法则的情况下，帮助他证道，帮助他飞升。
若是不可以……他想要更进一步，或许真的要依靠这个石像。
当然，前提是张道玄说的全是真的。
这个情况下，尽管到时候他不能超越张道玄，可至少能证道大帝，能成仙。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就好似一场赌博。
思索片刻，纪缘做了决定了，不拿了。
纪缘开口说道：“我怎么出去？”
大殿内两秒没有回应，两秒过后，张道玄的声音响起：“你不拿神像？”
纪缘看着石像：“证道、飞升，这确实很有吸引力。
可是，拿石像于我而言，就是一场豪赌，我不喜欢赌。”
好吧，不喜欢赌只是随口而言的借口。
只是纪缘觉得，与其赌石像能帮他，还不如赌系统能帮他。
“你确定了？你不想证道了吗？”
张道玄的声音再次响起。
“确定了。”
纪缘点了点头。
张道玄沉默片刻：“罢了，各有各的缘法，纪缘，老夫记住你的名字了。
以你的修为，未来可以轻易再来秘境，若是后悔了，可以再回来。”
随着张道玄的声音落下，纪缘就感觉一股力量将他传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