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是家暴!”
傅妄烬心满意足地吻她的肩膀,语气慵懒里透着餍足,
“嗯,我下次注意。”
“?”言卿炸毛,“什么叫下次注意?”
傅妄烬觉得好笑,拧了拧她的脸,
“要不我现在示范一下,你再试试?”
言卿一听就急了,“不行!我……我总得为自己的生命安全负责吧!”
傅妄烬被逗笑了,“宝贝,你要自信点——万事开头难,多练练没坏处的。”
他妈的,又是一日之计在于晨、又是万事开头难……
这狗男人哪里学得一套一套的!
言卿气得要揍他几拳,又想起他身上有伤。
“呼。”
她瞬间颓废了不少,小手轻轻拍着胸口,嘟囔着宽慰自己,
“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傅妄烬欣赏着她的模样,优哉游哉地问,
“现在饿没?”
言卿深吸口气,咬牙切齿地回答,
“饿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傅妄烬笑得有些欠揍,
“还是得多运动,是吧?”
言卿懒得搭理他,注意力回到了他裹着纱布的地方。
“我去找萧頔吧。”
她伸展了一下身体,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换了药再吃早饭。”
“嗯哼。”傅妄烬不以为意,“打电话叫他上来就行。”
……
等言卿收拾好,萧頔匆匆忙忙带着医药箱进门。
“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目光触及到傅妄烬身上那厚度显然不正常的纱布,萧頔不由得拧起了眉。
下意识地要问怎么回事,又被男人的眼神制止。
最后,萧頔只好叹了口气,在言卿的注视下,将纱布一圈一圈解开。
壁垒分明的腹肌呈现出生命力蓬勃的小麦色,不同于健身房练出的规整肌肉,而是处处都显现出野性难驯。
只是,一道狰狞的伤口横亘其上,边缘撕裂,瞧着触目惊心。
言卿的心狠狠揪了起来,难过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