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瓦亮,他摇摇头,“吓唬我?”
“少来这套,现在可以说了吧?\"
\"当然,\"邓忠良整了整衣领,\"我这人最讲信用。\"
\"那个人大约30多岁,眼角有个疤\"
\"戴着鸭舌帽,个子不高,说话有点结巴。\"
\"还有呢?\"
\"他给我转账用的是一个境外账户,\"邓忠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账号我都记着呢。\"
\"你确定是谢之烟指使的?\"
邓忠良摇摇头,\"那人没说。\"
\"有证据吗?\"
\"呵,\"邓忠良笑了,\"我早就录了音,还留着转账记录。\"
车子停在路边。
男人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姐,都问清楚了。\"
曼苏达。
陈姿羽一只手托着另外一只手,黑色的指甲,阴森恐怖。
此时,她终于勾起一抹冷笑。
\"开始行动吧,\"她对着手机命令,\"把那个人找出来,要活口。\"
挂掉手机通话之后。
\"谢之烟,\"她轻声说,\"这次看你怎么解释。\"
乡下。
谢之烟突然打了个喷嚏。
\"着凉了?\"纪云冲关切地问。
\"没有,\"她笑着说,\"可能是谁在想我。\"
\"那一定是我,\"他笑着说,\"我一直在想你。\"
\"油嘴滑舌。\"
国内某地,一个私家侦探所。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放下了电话。
“谢总,呵呵,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还把我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