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破石头里,看出什么天机似的。
“他娘的,装神弄鬼。”纪云冲狠狠地骂了一句,他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那些个西装笔挺的洋鬼子,他一个也看不上,这些家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资本和利润,唯独少了那么一点点的的人气。他忽然想起了老家村口那颗老槐树,夏天的时候,大伙都喜欢聚在那树下乘凉,讲些不着边际的荤段子,那才是人活着的味道,而不是这些冰冷的数字和算法。
“老子要找个地方,喝口热茶,把这股子邪火泄泄。”纪云冲自言自语着,他走到实验室的门口,按下了指纹。门开了,外面是一片幽暗的走廊,像极了地狱的入口。
就在纪云冲打开实验室大门的那一刻,遥远的檀香山,陈姿羽正站在海边,海水漫过她的脚踝,冰凉的触感像一条条毒蛇,在她光洁的小腿上游走。她手里拿着那条精钢项链,那条心经挂坠在海风中摇摆,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在叹息。
她望着远处的灯火,就像是一群蛰伏在黑夜中的妖魔,随时都可能扑上来,将她吞噬。
“纪云冲,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陈姿羽冷冷地说,她举起那条项链,用力地扔进了大海里。那项链就像一条落水的蛇,挣扎着沉入了海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们之间的恩怨,还没有完!”海风吹乱了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眼中的怨恨。
远处的城市灯火,依旧闪烁。
它们就像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鬼魅,等待着吞噬一切的光明。而纪云冲知道,真正的战斗,还没有开始。
檀香山的夜晚,热得像锅里翻滚的油。陈姿羽站在她那栋面朝大海的别墅的阳台上,手里的红酒杯被她捏得咯吱作响,杯里的红酒在月光下摇曳,如同血浆。
“老和尚,放个屁。”陈姿羽啐了一口,她想起白天在那个破庙里,那个老不死的,还在那里跟她说什么放下执念,什么因果报应。她娘的,老娘都快要被人拆吃入腹了,他还叫老娘放下?放下你娘的棺材板!
“因果个屁!”她又喝了一口红酒,那些个秃驴,就知道在那里装神弄鬼,嘴里念着些听不懂的鸟语,心里比谁都黑。她恨不得把那些老和尚都抓起来,一个个扔到油锅里炸。
她想起纪云冲,那个被她视为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