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随着负责同志来到门外,负责同志又扶了他的肩膀:“找个办公室说话。”
院长一肚子的不理解,但也只得领着他来到医生值班室,并随手把里面的人员请了出去。
两人在一张办公桌的两边坐下。
院长疑惑的看着负责同志:“现场怎么办?”
负责同志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这个事情你怎么看?”
这话问的院长一点防备也没有,只好答非所问地说:“我听你的。”
听到这话,负责同志看出院长没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便直接挑明了说:“这个事情全在古兰身上。”
“对对对,你说得对。”院长完全赞同他的看法。并期待他继续说。
负责同志清楚,这件事情到了现在主要是看自己的了,谁也不知道也不会拿什么主意说什么话。
有些责无旁贷又有些无奈地说下去:“事情发生在古兰身上,事情发生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也就是说整个过程只有她才是当事人,也就是唯一的见证者。”
院长频频点头。
“现在案子的焦点也在她身上。进门我就仔细观察了,作案人一定是做了充分的准备,而且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现场没有留下一点可疑的东西。唯一可能留下的只有脚印,可惜已经被前后赶过去的人员踩乱了。”
“无法采集物证,就只能靠证人证言。但是现在唯一能够成为证人又可能提供证言的受害人拒绝回答,你说怎么办?”
院长一副懵懂的样子,显然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哎”声叹了口气。
其实,这时负责同志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办的,只是不愿说出来,想让院长先说个办法。
院长这声叹气,显然不是个办法。
负责同志想了想,然后就像不得不说、又很不情愿地说道:“我看我们先回去吧。”
这句话院长一听就明白了。而且一听就待急:“那怎么行,你们回去了我们怎么办?”
“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负责同志站起来就要走。
看到他真要走,院长真急了。一下子拉住负责同志的手:“请留步,领导请留步。请帮帮我们,这种场面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