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止止疼也是好的,少疼一霎是一霎。”古兰催她。
“小子我给你看着,放心去吧。”见她犹豫,古兰又催。
小子妈妈看着小子和古兰亲热的那个劲头,哪有不放心的。前几次来见不到古兰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排小子才好。
“又得麻烦您了。”客气了一声,小子妈妈的疼可能又上来了,邹着眉头转身快步走了。
看着她那痛苦的模样,古兰心里话: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也是一个惆怅。
从小子妈妈的惆怅,她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一个惆怅呢。
算算自己来到这个医院,前后快半年时间了。
自己的病总是时好时坏、时轻时重的,就是不见痊愈。
过来的时候什么样子,自己并不是很清楚。
在治疗了一段时间,也就是在遭泼硫酸之前,病情已经大好的时候,女儿曾经告诉过她,自己是精神失常来的。
那时自己无论见了谁都是那句话:一念之间改变命运。
不管人家听还是不听、躲还是不躲、烦还是不烦,上去就是那句话:一念之间改变命运。
古兰听了女儿的描述,自己还笑着调侃:那不成了祥林嫂了么。
眼看就要好了,却又万万想不到的遭受了那泼硫酸的暗害,在那原本光洁美丽的额头上,留下了这个奇丑无比的伤疤。
就在古兰想到这不堪回首的灾难性的一幕时,怀里的小子忽然就伸出那柔软的小手,揭了古兰的帽子。
“奶奶,你这疤瘌还疼吗?”小子关心的问。
知道小子还惦记着自己的伤病,古兰很是欣慰。
又听到小子把那里叫做疤瘌,更加觉得难堪。
心脏像是被谁攥了一把似的,猛的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