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处理完后又将家奴送来的女子衣物,仔细的为韵一穿好,将韵一放平后又用剪子将亵裤剪短,把脚上同样血肉模糊的地方清理了一遍,一连三日,皆是如此。
三日后,正午时分,涂山箐在院中熬着药和粥,摇着蒲扇打盹,便听到一声细微的:“涂山箐。”
涂山箐连忙扔下手中蒲扇冲到屋内,难掩喜色:“姑娘能说话了?”
“嗯”韵一声音沙哑。
涂山箐连忙抬水来喂:“别着急,慢慢说,先喝口水润润喉。”
等韵一喝完,涂山箐开口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名唤韵一。”
“哪两个字?”
“风韵的韵,一二的一。”
“韵一”涂山箐念叨着。
“涂山箐,我能跟着你吗?”韵一气息依旧很微弱。
涂山箐愣住,心下慌乱起来:“她这意思是准备以身相许?这可怎么办哎虽然我救了她的命,但是何至于此都怪我这该死的魅力。”
韵一不知涂山箐心中所想,只见他皱眉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天高海阔自己却无处可去,只能再次试探道:“我无处可去,我可以为你做些事情的。”
涂山箐起身背对韵一,面色越发纠结:“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让家中知道自己在百花园养了个女子,这还了得可是她说她无处可去这可是我正经医治的第一人啊自己又将人家看了个精光,再把人家赶走未免”
一声轻叹从身后传来,韵一只当他不愿意:“既你不愿,那便算了,等我伤好了我便走,只是还要多叨扰你几日了。”
涂山箐转过身连忙解释:“韵一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涂山箐顿了顿,来回踱步,又对韵一说道:“你安心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韵一那死气沉沉的脸上立马扬起了笑:“真的吗?”
涂山箐看着韵一那单薄的身躯,脸上挂着笑意,失神的点了点头:“自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