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一正沉思着,听到涂山箐的话,眼眸呈现震撼之色,忙不迭抬眼望向涂山箐,迟疑的开口道:“狐狸,你说什么?”
涂山箐见韵一眼中竟是震撼之色,涂清瘦且修长的身形微微一动,轻轻咳了两声,似要打破这弥漫着的紧张与惊愕的静谧。
而后,涂山箐微微扬起那妖孽无比的面庞,那狭长的双眸,好似幽深的望不见底带的古潭,此刻,内里盈满了化不开的温柔,丝丝缕缕皆为眼前之人。
涂山箐一脸正色,声线低沉醇厚,字句都挟裹着深情:“一一,百年前,荒郊野岭,你重伤濒死,气息奄奄,我机缘巧合将你救回,我便暗自起誓,待来日,定要风风光光迎你进门。”
站在路口处的白泽,自韵一进门,便已将屋内两人的对话听的干干净净,蓦的听到这句话,手紧紧捏成了拳,杵在原地,那双本就无光的眸顿时像是被雾遮住一般。
涂山箐见韵一愣住,心想着她应该是被自己吓到了,连忙开口安抚:“一一,我先前没有同你表露心声,全因着想与家中约定之事了结,我在同你说。”
“我也知你,只想肆意玩乐这一生,断不想被任何枷锁捆绑,你大可放心,待日后,我们成亲了,我便带你游历六界,逍遥一生。”
韵一此刻仿若雷击一般,僵着身子听着涂山箐的话,自己从未想过他会对自己有此想法,心中揣测起来,莫不是为了助自己脱险才不得已出此下策,随即开口道:“狐狸,你是不是魔障了?”
涂山箐闻言一愣,不解的看向韵一,还没开口,面前的韵一,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而后开口道:“狐狸,我已经从仙域全身而退了,你怎么还在说这话,是不是被那人吓傻了。”
谁知涂山箐着了魔一般,抓起韵一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振振有词道:“一一,我涂山箐虽荒诞不经,但婚姻之事却不会拿来儿戏。”
“百年前我坐在你面前,却一直未动手医治你身上的伤,是怕毁了你的清白,在我伸手去将你的衣物解开时,我早已下定决心,日后必然要娶你,为你负责,我们狐族一脉,自古都是死心眼,若我不是这般想,我又岂会让你同我共住在一个屋子里。”
见她脸色越发难看起来,涂山箐以为她不信,连忙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