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字一顿地问道。
“天州……卢家？”
费云鹤目光闪烁，欲言而止。
楚凡毫不客气，脚下微微一用力。
费云鹤顿时感觉嗓子一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知道！我知道！”
费云鹤连忙大喊道：“卢家家主卢光义身上，被……被古长老下了噬心虫，之前，是我曾经陪着古长老，去了天州！”
“古长老？”
“没错，他大名叫古林！”费云鹤连忙道。
楚凡目光一凛：“带我去见他。”
“我……”费云鹤一时间犹豫了。
楚凡正要继续逼他说出些什么，费云鹤突然间七窍流血，全身痉挛般地颤抖了片刻后，便没了气息。
楚凡低头一看，不由皱了皱眉。
费云鹤的口中居然藏了毒药，他咬破了毒药自杀了。
楚凡不由攥紧了拳头。
好不容易从费云鹤手中得到的线索，又一下子断了吗？
就在这时，秦月音突然开口道：“楚先生，也许我可以帮你找到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