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革命军也是。”
“我调查过革命军的详细资料，如果没有你们那些铁疙瘩的帮助，革命军这种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组织早就被剿灭了。”
“其实我有一点非常困惑，革命军到底能拿出什么价码，能让你们如此不计成本的帮助他们。”
恩维尔注视着方启，语气中带着困惑和不解，他对于这个问题的确想不通。
要说为了利益，联军无论哪一方势力都比革命军要强大。
要说是为了侵略，偏偏管理的人员全是革命军的人。
甚至连宣传的内容与口号也是革命军为主，几乎和那些铁疙瘩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仅仅只是为了土地，那以这些铁疙瘩的实力，想要霸占罗尼亚的土地实在太简单了。
“为了和平。”
方启神色之中多了一份认真，回答着恩维尔的话。
虽然他很多时候都不太着调，但这个问题上他是认真的。
“和平？”
恩维尔愣了愣，随后摇头笑出了声。
“你们现在所做的事情，与和平可不沾边。”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只有实力强大的人才有资格谈论这些……”
说着说着，恩维尔笑容收敛，神色黯然，无奈叹了口气。
他经历过罗尼亚很多个时代，无论是黑会掌权的那段日子，还是更早的王室，他都经历过，对于和平这个词汇，他感觉很陌生，又有一种渴望。
“那么，你愿意饶我一命的原因呢？”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缺我这么一个实力一般的职业者。”
沉默许久，恩维尔昂起头看着方启。
别说和眼前的方启比起来，就是和与他交战的那个铁疙瘩相比，他都自愧不如。
虽然b阶职业者在罗尼亚很值钱，但放在这里，恩维尔的确没什么自信。
“我不缺人手。”
“不过鉴于你是第一个主动投降的，我打算给你一个机会。”
方启看着恩维尔语气平淡。
这家伙实力一般，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人类这个身份了。
“我接下来在扎斯科勒有些小计划，你的身份和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