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是个工作狂,除非是找我和常文济玩,不然是绝对不会放下手里头的工作,但我今儿去找他,他竟然都没发现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媳妇你知道的,我块头那么大,走进去他竟然没动静!”
“他拿着工作发呆,我问他有啥事,寻思的那么入迷,他又说没事,但是我就觉得这里边绝对有事儿!”霍南岳煞有其事道。
程秀秀眼眸一转,试探地问:“莫不是有心上人或者谈对象了?”
霍南岳却像是深思熟虑一般摇了摇头:“我看未必,我和薛元龙天天待在一起,也没听说过他认识了姑娘啊,我觉着,说不定是因为他以前那个被拆散的对象要来学校了!”
程秀秀挑了挑眉,心里拿出小本本开始记账:“他以前的对象?怎么分的?”
霍南岳嗤笑道:“那姑娘心野,想要一脚踏两船,一边勾着薛元龙,一边又勾搭着一个二代,这事被薛元龙他大爸知道后,立马就把二人拆散了,当时分开的时候薛元龙老不情愿了,也不知道那玩弄感情的姑娘有啥好的。”
程秀秀开始分析,那个女人莫不是薛元龙的白月光吧?
有句话说的好,年少时不可得之物终将困扰一生,她可不想叶光玉做了别人的替身。
她继续问道:“那薛元龙是还喜欢那个姑娘吗?那姑娘来军校干什么?也是进修吗?”
“我也是听老战友说的,那姑娘还在文工团服役,这次来军校演出,说不定薛元龙就是指着这事儿发愁呢。”霍南岳一拍大腿道。
程秀秀暗暗记下来,戏谑道:“看不出薛元龙还挺痴情哈。”
霍南岳不以为然,他笑骂道:“薛元龙这纯粹就是逮个屁还嚼不烂,纯山炮,那姑娘的心思就差用墨水写脸上了,就他抓瞎。”
“哪有你这样损兄弟的?”程秀秀无语道。
亲兄弟都不带这样背后说人的,霍南岳摆摆手,他们的关系就是这么铁,别以为他不知道,薛元龙也常常和薛成刚说他笑话呢。
他解释道:“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当初我就不看好那个姑娘。”
霍南岳没敢说那个姑娘当初也找过自己,不过被自己一通骂,哭着跑走了。
从那以后除了跟着薛元龙,都是远远看到霍南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