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欺负成什么样,后面他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没有告诉叶海洋,自己是谁家的孩子。
在叶海洋得知是自己女婿时谄媚的嘴脸,他就恨不得一拐棍上去。
还不等他动手,他原以为低眉顺眼、乖顺沉默的叶光玉,竟然出手将那群废物整治了一番,由此可见,叶光玉比她的母亲要出色。
想罢,他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慈祥笑道:“那就看你的肚子能装得下多少墨水了。”
叶光玉傲娇地昂着下巴:“您擎着吧。”
回到家的霍南岳立马就烧好热水,兑成合适的温度帮媳妇洗澡。
没错,是亲手帮,媳妇洗澡。
他担心秀秀的腿没有劲,宁愿折磨自己也要一边絮絮叨叨地给秀秀洗澡洗头。
等给她擦拭干头发,就翻出家里备着的药酒给秀秀按摩。
别说,霍南岳按摩很有一手, 推揉搓按拉,手心的厚茧摩挲着她的皮肤,给秀秀一种正在做磨砂去角质的错觉,他手上力道适中,源源不断的热意在脚底和小腿处蔓延。
霍南岳按着秀秀的足底,感慨道:“媳妇你的脚真好看,肉白嫩滑、骨肉匀称,不过我还是得说,这脚底没有茧子,跑那么久肯定要磨坏的,你看看,你的脚底都红彤彤的,纯粹就是赖磨着了。”
程秀秀还没来得及张口说他是流氓,又被他一通说教。
好吧,他看起来真的没有坏心思耶。
“你这一手上哪学的?怪得劲的。”程秀秀像只躺在花丛中晒暖阳的猫咪一般,享受地眯着眼睛问道。
“和以前学武的老师傅学的,那时候我十多岁,骨头已经定了型,没有童子功学武会磨损关节和骨头,所以他特地教了我推拿,没事可以自己给自己按按腿,老爷子可喜欢我这一手了。”霍南岳得意道。
说到邢先生,程秀秀发觉自从自己开学军训后就没有去过大院。
“我们也有一阵时间没去大院看爷爷了,要不咱明后天去一趟?”
霍南岳摇摇头:“爷爷提前和我说了,他要去紧急出差,归期未定,组织让保密,等爷爷回来再去吧。”
程秀秀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想着等邢先生回来就去看看他,然后给他灌一肚子的灵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