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拽下来，安在她的头上”
听着李艳沉的话，于书洋又是抖了一抖
“我……我怎么感觉这个房子，比我那个灭门案的屋子还吓人呢”
看见李艳沉回来了，我也终于是坚持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张灵……”
……
再次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医院的天花板，脖子上的痛感，才将将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摸了一下脖子，结果就是被缠了厚厚的一层纱布
旁边的李艳沉正在给我削苹果，见到我醒了倒是丝毫不意外
“我估摸你就快醒了，吃了苹果吧”
我接过李艳沉给我削的都快只剩核的苹果，脑袋里开始复盘昨晚的事儿
“那人头找到了么”
李艳沉撅着嘴摇了摇头
“哎，看来2万咱俩是没这个缘分挣了”
“那人头，那些人头，警察都查了么”
“查了，上面确实都是你的血，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那些人头也都是假的，就因为于警官私自但咱俩去案发现场，还被上级处分了呢，下午咱俩还得去趟公安局”
“就没有一个是死者的人头么，真是怪了”
……
下午我俩有去公安局做了笔录，于警官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我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没能帮上你”
于警官苦涩一笑
“算了，或许这案子就不是我能破的了的”
我抿了抿嘴唇，还是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我……我想见一见高教练”
于警官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依稀的期待之意
“是昨天晚上你看见了什么了么”
我点了点头
“其实昨天晚上，把我从梦境中带出来的人是高教练，我敢肯定，他也是会点术法的，我想见见他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线索”
于警官想了很久，最后还是顶着压力，打了几个电话，让我见了高教练一眼
再见高教练，和梦中的人简直判若两人，梦中的人满脸是血，看起来就恐怖，而现实的人，倒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
要是走在大街上，倒是很难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