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求饶,你会怎么做?”
钟权听完张芙蓉之言,笑了,心中那刚刚差点动摇的信仰愈发坚定起来,他大吼道:“那我不惜拼上一死!”
“仓天乃死,当搏!这口号可不是师父第一个喊出的,而是早已不知在民间流传了多少年的箴言,你说他们是被欺骗而枉死?哈哈,蠢贼!”张芙蓉目露星芒,喝道:
“这就是天下黔首的回答!”
唐周像是遭了这喝骂重重一击,他挥舞着双手遮挡着,又像是在躲避什么,他踉跄着倒退了几步,却被一篓烂鱼绊倒,一屁股跌坐在里面,弄得浑身腌臜。
“哈哈哈,恭喜你找到归宿了,你就该在这堆臭鱼烂虾里,你身上的味道和它们一样!”见唐周的狼狈样,张芙蓉忍不住笑了起来,无情的嘲讽道。
“去你妈的!”唐周怒而站起咆哮道:“你个窑子窟里出来的烂货也敢笑我?!”他像恶狗一样扑向张芙蓉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她嫣红色的小衣和少女雪白如玉的胴体。
“本来还想如果你能醒悟,我就放了你,放弃这里的一切和你两个人躲开这乱世,寻处清净之地双宿双栖,就像以前咱们说过的那样。”唐周淫笑着把手伸进了张芙蓉的小衣里,肆无忌惮的抚弄着:“可现在我改主意了,等我玩腻了你,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那里才是你的归宿!”
张芙蓉被绑住了手脚,挣扎不得,此时受此侮辱,忍不住开始悲泣起来,这反而让唐周更加兴奋:“你哭吧,活该,现在后悔也晚了!谁叫你要惹怒我的!”
“唐周!你这狗贼!我和你拼了!”一直被捆在地上的钟权见此情景,怒不可遏,他奋力挣起,咆哮一声冲着唐周撞了过去,把唐周撞了一个趔趄,又复跌进一处烂虾篓里,把他新买的衣服污了遍。钟权自己也重重的跌到了一边,唐周见自己的新衣已经污秽不堪,不禁怒起,抽出腰间之剑疯狂的在钟权的后背上戳刺:“你个老东西,上次还敢打我!去死吧!去死吧!”
钟权喷出一口热血,双眼怒睁,又骂了一句狗贼,不甘的仆地而死。
“老钟叔!”张芙蓉哭喊道:“唐周!你不是人,狗贼!狗贼!”
“哈哈,狗贼?骂得好,我这就让你尝尝被狗贼侮辱的滋味。”唐周狞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