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她能对他说是她的老公吗,能说是她庞若兰吗?她在想一种可能性,说了会怎样?不过立马又否定了。她冒不起那个险。
沉默的若若让他心里越发烦躁,冷冷地凝视了一会,他终于放弃,起身离去。若若刚松了口气,却见他去而复返,俯身对着她的耳朵,坚定地说:“我不是在等你想起来,单纯只在等你长大!”
若若瞬间窒息。
霍以东观察着她瞬息万变的神情,她的反应无不印证着他的猜想,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征服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心有所属的女人,堪比攀登一次喜马拉雅山。
还真如霍以东所说,上学的事没有商量的余地,转天静元就抱来高中的书本,若若的牢狱生涯正式开始了。
默单词背史地记文学常识,一套一套地做习题,这是多久前的事了呢?那时候似乎也有一个人,偶尔跟她诗句唱和,使得枯燥的高三流水样滑过。
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若若眼睛瞧着书本,心却在未可知处徜徉。
那日聚会,小蝶跟安平一直未现身,事后若若才知道,原来是安平的女儿转院到了锦城,小蝶陪她去医院了。
孩子咳嗽用药不对拖得久了些,呼吸道严重感染,转成肺积水了,已经住院治疗。而安平,经过这次女儿与死神险险的擦肩而过,已经下定决心要回到女儿身边了,小蝶替她欣慰的同时,深深叹息,若若知道那是为她自己叹息,子女缘,她已是绝了。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地告诉若若,她做了那孩子的干妈,以后,她也有女儿了。若若搂着她的肩膀安慰她,真想告诉她,她还可以再有一个干儿子和一个干女儿。
同样的,这件事也被以南知道了,他微微一笑,交待小蝶封一个大红包:“你的干女儿,就是我的干女儿,改天我也瞧瞧她去。等她好了,你带她过来跟言蹊玩,言蹊现在喜欢小孩子呢。”
小蝶欢喜地应了一声,她的脑波还停留在他那句“你的干女儿,就是我的干女儿”上,感动得无以复加。侍候着他洗漱,挤好牙膏送到他手中,恨不得替他刷了。
“以南,现在能告诉我了吧,那东西你到底是怎么拿到手的?你让我化妆成快递小哥在他们小区里兜圈子,仅是个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