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在,自己也不至于陷入两难的境地啊。都怪霍以东这混蛋!半夜串门串成惯性了。
以前若若总骂霍以东是变态,有恋妹癖,可自从知道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后,对半夜出现在床上的人,由最初的厌恶鄙视发展成了胆怯畏惧,真怕他哪一天狼性大发,将她拆骨入腹。
所以一直以来,她装睡逃避。真怕哪一次一个不小心,彼此要正视对方的秘密,那得是多尴尬的场面啊,若若简直不敢想象。
那个时候,就是窗户纸捅破的时候。她不知道这层窗户纸一捅破,她该如何面对霍以东。而他,又会怎么做呢。
而现在,那个她最担心的时刻到了,该怎么办?
也许是尿分子已经四散逃窜到了大脑,扰乱了她的思维,对他醒来后该如何若若一点对策都没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上厕所!上厕所!
她轻轻地揭起身上的被子,一寸一寸地往外挪。还好,霍以东呼吸声正常,并没有受到打扰。
若若继续挪,平时一抬腿就能够到的床沿,这会儿似乎跑到几里之外了,挪了半天还不见影子。
小腹处似乎愈加坠胀,连带着胃部也不适起来,若若不由得加快了挪动的速度,眼看着已经够到床沿了。
她轻轻地推掉了被子,耳边的呼吸声还是那么平稳,她心下稍松,起身的幅度便大了点,几乎是跳着下了床,再不及回头查看,光着脚奔向卫生间。
而床上,霍以东的眼睛也睁的大大的,一脸促狭地正望向卫生间的方向。
若若解决了问题,一身轻松,刚舒了一口气,却在下一刻紧锁了眉头。
总是要出去的呀,可他人还在外面,而且必定是醒过来了,她关门的声音那样响,能不吵醒他吗?
若若纠结着,是出去呢,还是等霍以东离开?她下意识地转着圈,侧着门缝听听,看霍以东是不是离开了,可惜隔音效果太好了,什么都听不到。
好吧,她也不能在卫生间里待到天亮啊,咬一咬牙,还是出去吧,如果他走了,更好。如果还在,那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若若打好了腹稿,才拉开门。
门外,倚着门框慵懒地站着个光着膀子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