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个刚退休的什么长,有钱有背景,惯出了一身的毛病,以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哼!”
若若听她语气不善,心下一转便了然了几分。特意多看了几眼,花朵朵眼角眉梢有独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特有的春色,和那并没有刻意掩藏的靓丽,便有了计较。看来那个小安,是个有贼心还有贼胆的,他后院红旗招展,还想外面彩旗飘飘,偏偏这花朵朵不接招。
她既然有意远着那个过气了的官二代,自己也不好给她添麻烦,这是还是从长计议吧。
她委婉地表达了这层意思,花朵朵虽然不好意思,却没有再坚持,看来她对那个小安,是讨厌得紧。
若若刚要问问她的丈夫怎么不在,花朵朵已经朝着门口大步去了,一细看,有人正隔着玻璃门往里看,脸贴到玻璃上都有些变形了。
花朵朵拉开门,原来是马大姐。她也不进门,对花朵朵说:“蕊蕊妈,今天怎么样,客人多吗?”
一眼瞧见屋里的若若,哦了一声又说:“你忙的话,我接蛋蛋顺便把蕊蕊接上吧,你把接送卡给我。”
花朵朵说了句“又要麻烦你了”,便取了接送卡递过去。
看来马大姐捎带接孩子这事是常有的,彼此都已经习惯了。
马大姐拿过接送卡,认真将上面的名字念了一遍:“花之夏,嗯,没错儿。那我接孩子去了,小姑娘多瞧瞧啊,这店里的衣服都漂亮得很呢,好多人一买就是几件,你也穿一件去,保准赚足一路的回头率。”
这后面的话是对若若说的,不管不顾地替花朵朵推销,说完便打着哈哈离开了。
花之夏?那个叫蕊蕊的大眼睛女孩,也姓花?
若若看着正入神地目送马大姐离开的花朵朵,想起墙上营业执照里的名字:花含烟。
原来,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自行车从窗前闪过。若若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莫名其妙的花朵朵也跟了出去。
若若追着那个身影跑了几步,才停了下来。她想大喊“邓舒文”,想叫他“回来”,可是张了张嘴,最终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邓舒文,邓舒文!为什么连堵你都是这么的困难!
记忆中的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