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还想让我当工具人了？
你想的挺美！
“怎么，不走？舍不得我？”月月回过头，笑容妩媚和他对视。
陆青当即便道：“告辞！”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而月月的脸上转为温柔的笑容，看向王婵：
“我们陪你爸爸一起看电视好不好？”
“好呀！”
婵婵欢呼起来，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
陆青走出宿舍楼，重新来到之前的院子。
之前在院子里打羽毛球的老夫妻和锻炼的老人们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那两个石桌前还在下象棋的老大爷。
陆青看了一眼，没有停留，继续朝着大门走去。
这时，其中一个驼背大爷开口道：“小伙子，你好像是院长第一个带到这来的外人。”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好奇。
陆青停住脚步，来到石桌前，沉默了两秒，问道：“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吗？”
“百兽教的暗月王嘛。”
另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大爷突然插嘴，语气平淡，好像在说一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陆青沉默了一下，又问道：“凶兽之躯是她给你们融合的？你们是百兽教的人？”
驼背大爷笑了笑：“第一个是，第二个不是，我们不过是一群犯了错的老东西罢了…”
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沧桑。
“你们犯了什么错？”
陆青接着追问，但是两位老大爷这次都默不作声了。
仿佛忽略了他的存在，继续对弈厮杀起来。
“嘿？老东西，你你是不是偷偷悔棋了！”
“放你娘的咸鸭蛋狗臭屁！老眼昏花，换副眼镜去！”
两人争吵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格外响亮。
陆青：……
不再停留，他终于从这家‘有福敬老院’出来。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夜幕深沉的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光亮。
凌晨，十二点半。
夜色如墨，静谧而深沉。
别墅中，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