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赶到了。
见她神色匆忙,额上已然渗出了细汗,已经开始显怀的小腹微微隆起,胤禛关切地问:“怎么不好好歇着,跑到这里来了?”
宜修恭恭敬敬地给他行李,“给四爷请安。妾身刚刚听人来报说姐姐在后花园摔倒了,放心不下,特来看看。”
说罢,她转头看向柔则,面露关切之色:“姐姐怎么样了?可有伤到哪吗?”
柔则看着她这副人畜无害的笑脸,左脚此刻又疼的钻心,恨不得直接冲上去把宜修撕了。
她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俨然一个温柔恬静的嫡姐做派,对宜修笑着摇摇头:“我本无碍,妹妹费心了,孕中还要来跑一趟。”
宜修点点头,转而问跪在地上的一众小太监:“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小太监出列,一边匍匐在地,一边不停地叩首道:
“王爷息怒,侧福晋息怒,前些日子侧福晋来后花园中赏花,说这片地的鹅卵石年月久了,有许多损坏。”
他惶惶道:“奴才听后,便想着给这块地修缮一番,用松蜡保养磨损的鹅卵石是常事,而且奴才早早地便已经禀报了各位小主,走池边这条路时需多加留意”
“何况这松蜡虽会减少摩擦,但若只是寻常走路,必不至于滑倒。”
说罢他诚惶诚恐地抬头,觑了柔则那个方向一眼,犹豫了一下,似乎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奴才实在不知这位…这位姑娘在府上,府里平时也没有小主喜好跳舞,更不会跑到后花园跳舞,奴才实在不知情!求王爷、侧福晋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