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
宜修笑着道:“恭喜妹妹了,这头三个月最是紧要,妹妹可要好生安胎才是。既然有了身子,那行礼就免了吧。”
吕盈风欣喜地说:“妾身多谢福晋关怀。”
她犹豫了一瞬,继续开口道:“福晋,妾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什么不情之请?但说无妨。”宜修饶有兴致地问她。
“福晋仁厚,只是这王府里毕竟才出过一些事端,妾身位分低微,母家又远在他乡,无人可以依靠…”吕盈风迟疑道,“因此妾身斗胆,孕中可否请福晋帮忙照拂妾身一二?”
这吕盈风真是个聪明人,宜修心想。
若有她出面看顾吕盈风的身孕,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无法完全脱了干系。因此,自己一旦答应下来,那就意味着一定会尽力保吕盈风这胎平安生产。
宜修并不讨厌聪明人,尤其是这种不会脱离自己掌控范围内的“小聪明”。
何况身为一个“贤德”的嫡福晋,她又怎么能拒绝这样的请求呢?
于是宜修颔首,脸上笑意盈盈:“那是自然,照拂王爷的子嗣,本就是作为嫡福晋的职责所在。”
见宜修痛快的答允了自己,吕盈风亦是喜不自胜。
她屈膝恭恭敬敬地说:“能得福晋您这样宽仁的嫡母庇护一二,真是妾身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