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咱们心里知道是姐姐做的,所以不能有确凿证据。”
“住口!她是你亲姐姐,她的一言一行,无不牵连到乌拉那拉氏一族的荣耀!你这样空口无凭地给她定罪,你有想过后果吗?”德妃厉声道。
“妾身当然知晓她是自己的手足姐妹,和自己血脉相连,否则也不会力保她。”宜修不卑不亢。
“好一个力保,你把她关在听泉阁不许出入,她如何能安心养胎,你这是置她腹中的皇孙于何地?”德妃反问。
宜修心中暗暗冷笑。德妃那是没见过柔则近日在阁子里歇斯底里地发疯的嘴脸。
在她心目中,柔则恐怕还是那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的形象。
宜修只觉得自己的膝盖已经跪的有些酸痛,她直了直脊背,正色道:“额娘,妾身这么做,都是为了母族的荣耀!柔则一出了什么事便想着写家书求多罗格格给她撑腰,不止一次弄的府里鸡犬不宁,这次也不例外。”
德妃听到后微微蹙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若是让多罗格格知道年侧福晋夜闯听泉阁一事,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免不了又要来王爷面前声讨。年侧福晋的性子,额娘您也是也知道的,这事一闹开,追根究底起来,是谁在她的药里下了麝香一事就无法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