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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王爷让你来领罚,可这里不比王府,关起门来不用担心你闯下的祸事宣扬出去。”宜修端详着柔则这身临时换上的衣服,“眼下也只能送你去热河行宫关禁闭,回府后再另行责罚了。”
“什么?热河行宫?”柔则皱了皱眉,那她岂不是见不到胤禛了吗?
自己下的这一番苦心,折腾了一路,全白废了。
“不错。”宜修点点头,满意的把柔则的反应尽收眼底。
“不仅如此,热河行宫如今只有一些宫人们在当差,所以你的吃穿用度,一应都要和那些宫女一个标准。”
柔则大脑一阵宕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宜修是不是疯了,竟敢把她当作下贱的宫婢来折辱?
“妾身是王爷的格格!怎么能和那群奴才相提并论?!”柔则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恼怒。
“你也知道自己只是格格?那我问你,这次前往木兰围场,身为格格自然是没资格随行的,你一路偷偷摸摸的蒙混过来,那时候怎么不想着自己是格格了?”宜修讽刺道。
“如此不知轻重还毫无悔改之意,跪下。”
见柔则犹犹豫豫,剪秋立刻上前,把她给按的跪在了地上。
柔则恨恨的挥开了剪秋的手,一脸不情愿的保持着下跪的姿势。
从前她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时,习惯了金尊玉贵的感觉,那时的她,就是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被迫对着这个妹妹卑躬屈膝。
明明她从前打心底最看不上出身低微的宜修了。
“犯了错自然要受罚,你不会以为,我送你去热河行宫是去当主子的吧?”宜修似笑非笑的问。
柔则垂首不语,心中思考着对策。
她虽然在心里瞧不上这个庶妹,不过眼下的情况,为了自己能少受点苦,不得不暂且低一下头了。
毕竟入府后这么些时日的接触,她心里明白,对于宜修这种人,每次自己越是想明面上硬碰硬,吃的苦头也就越多。
只怪今时不同往日,她与宜修的地位对调,自己暂且屈居人下,也不得不先隐忍下来了。
想到这里,柔则再抬头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