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是有人给你下毒,胁迫你陷害本宫的弘昼,顺带着栽赃给皇后娘娘,许以事成之后给你解药了?”齐月宾冷着脸问道,眼底满是恨意。
宜修漫不经心一笑,满是讥讽:“看来你背后的主使并没有打算留你的活口啊。”
小丛子惶惶不安的叩首,声音撕心裂肺:“皇后娘娘仁慈,求您救奴才一命吧,奴才真的是被逼无奈啊!”
“住口。”宜修冷冷的喝道,“背主忘义的东西,你若现在不即刻招供,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比中了铅丹之毒,还要生不如死百倍。”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这个出卖自己的内鬼,声音里满是迫人的威压。
“是……是承乾宫的柔嫔娘娘!是她暗中派人把奴才骗去了承乾宫,谁知奴才一去就被几名太监抓着,强行灌下了铅丹之毒!”
小丛子眼神瑟缩,惊魂未定的说。
“柔嫔娘娘当日给奴才服下了少量的解药,逼迫奴才按她的吩咐构陷皇后娘娘、暗害四阿哥,说是此事办成了就把剩下的解药都给奴才,还会赏奴才一千两银票。”
剪秋简直要被他的厚颜无耻气笑了,她狠狠啐道:“狼心狗肺的奴才!什么叫暗中把你骗去了承乾宫?只怕你去的时候,一路还做着靠背弃旧主,就能享荣华富贵的白日梦吧!”
小丛子被她说中,心虚的低下了头。
柔则宫里的太监一开始的确联络过他,说是娘娘有件事,需要安排他悄悄去办,之后会给他一千两银子作为赏赐。
“那阿哥所负责接应,将你带来的花粉撒在花束上的奴才呢?又是哪个?”齐月宾追问道。
小丛子胆怯的觑了她一眼:“回端妃娘娘,这…奴才每次放下包着花粉的帕子后就走了,并没有见过此人…奴才真的不知啊!”
“什么样的帕子?”宜修冷冷的说。
他露出几分努力回忆的神色,片刻后,他犹犹豫豫的说:“奴才每次都会用新的帕子包了花粉送过去,那帕子都是柔嫔娘娘宫里的下人给的,奴才没记错的话,应当都是一样的,淡青色、没有任何花纹绣样。”
“苏培盛,派人把阿哥所的嬷嬷和侍卫们的住处,还有他们随身的物品,挨个搜一遍,不得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