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赤金之间,流光溢彩。
她有意无意的晃了晃自己的手腕,目光落在了最下首的福子身上。
福子在晋为官女子后,只得了胤禛的两次召幸,之后便一直默默无闻。
单看她的长相也算是端正清秀,只是性子过于安静沉闷了,少了些生趣。
这后宫里美貌的女子数不胜数,资质相对平庸些的,很容易就会被埋没其中。
富察贵人倨傲的扫视了福子一眼,对她说:“福官女子,你从前也是在柔答应身边伺候过的人,你可认得这物?”
她说这话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一瞬,看向她的目光无不有些复杂,连胤禛都当即淡下了眼底的笑意。
福子低着头,轻声说:“回富察贵人的话,臣妾不知。”
柔则此时的脸色已经有些铁青了。
富察贵人仿佛没看到一般,不屑的啧了一声,继续说道:“这样么?这说起来这手钏还是本主最初被诊出喜脉时,柔答应献给本主的。”
福子的神情很是尴尬,她恭敬的说:“富察贵人与柔答应友谊深厚,当真是件华美的首饰。”
富察贵人却只微微一笑:“美则美矣,华贵倒谈不上。只是听闻这紫瑛石多少有点暖身镇心悸的功效,本主自怀胎以来身子常有不适,所以戴着。”
她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福子:“本以为福官女子曾是柔答应宫里出来的人,应当对这手钏有印象呢。”
宜修适时的开口打断她:“富察妹妹,如今福官女子已是天家的人,你这样揪着旁人的出身不放,既失了气度又失了礼节。”
她的语气不轻不重,言语间敲打的意味却明显,富察贵人下意识有些心惊。
“是,臣妾知错。”她虽恃孕生娇,却也不敢在皇后面前出言顶撞,连忙起身道。
“本宫念及妹妹还怀着龙胎,这次便只是言语警诫,妹妹日后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才是。”
“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富察贵人欠了欠身说。
众嫔妃早就看富察贵人整日里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不顺眼了,此言一出,旁人纷纷向她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这宫里头怀过龙胎的多了去了,偏她像得了个元宝似的,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