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冬天里她裹的严实,又发现的及时,这才没有被咬到。万一被这脏东西给咬上一口,谁知道会不会就此染上鼠疫。
本以为进了冷宫避避风头,等皇上日后对她的气消了以后,再慢慢谋划着出这冷宫。
可这里对她来说,显然已经是岌岌可危,她实在是快待不下去了。
“芳若,咱们得想个法子,尽快离开这里,我是太后娘娘的侄女,要不我们想办法求太后开恩,看看她能不能下令放我们出去吧?”
芳若叹了口气,轻声开口:“小姐,太后娘娘不会管这事的,甚至我们也没机会去求到她跟前。”
柔则看着她怔了怔,嘴角浮起一丝苦笑,落寞地说:“是啊……只怕太后娘娘心里,早已把我视为弃子,哪里还会念及那点微薄的血缘关系呢。”
她们乌拉那拉氏如今朝中无人,世家贵族的壳子还在,可内里若不是还有当今太后与皇后撑着,只怕早就日渐走向败落了。
没有前朝的重臣,只有后宫的女人。
可惜后宫掌权的那二位,一个恨她入骨,说是不共戴天也不为过;另一个人也因着她不中用而失望至极,八成是要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唯一一个愿意为她奔走的额娘,在皇上面前,现在是连半个字也说不上话来。
“小姐你先别急,明日等凌侍卫禀报以后,看看皇上那边会怎么处理吧。”芳若温声道。
柔则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好像除了“等”,她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一夜无眠。
她仿佛惊弓之鸟一般,听到一点动静就会不由自主的感到紧张。
翌日下了早朝,胤禛去了太后的寿康宫。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起来吧。”太后和蔼地说。
她简单问及了几句胤禛的近况,便直截了当地道:“哀家听说,之前告发柔则那名宫女,皇帝已经晋她为常在了,似乎对她很是宠爱?”
胤禛微不可察的拧了拧眉。
“是。”他神色如常的答道,“皇额娘一向静心礼佛,不喜插手这些后宫琐事,怎的突然问起这个?”
太后淡淡的笑了笑:“无事。哀家只是觉得,还是敬嫔、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