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缩在人群中不再吭声。
刘望接着说:“你们不是不相信鬼神的存在吗?那怎么杨永寿对你们那样的时候,没一个人敢上前反抗?难道说,你们这帮人就是喜欢当狗吗?”
刘望的话语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员工们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有的人涨红了脸,有的人则面色苍白。
“我就问你们,是不是?被欺负的时候都当缩头乌龟,现在倒是跳出来装正义了?”
刘望的声音愈发严厉,他的目光如炬,紧盯着那些沉默的员工。
人群中开始有了轻微的骚动,但是没有人敢回应刘望的质问。
他们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恼怒,却又无法反驳。
就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有员工小声嘀咕道:“那杨厂长还是死了,而且上一秒还活的好好的,现在死了,肯定是叶玄杀的,因为这些道士都小心眼儿。”
这声音虽然不大,却在这寂静的人群中显得格外清晰。
其他人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更加复杂,有疑惑,有恐惧,也有一些似乎找到了发泄口的解脱。
那个小声说话的员工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本来就是,哪有那么巧的事,对不对?”
“杨厂长平时身体也没啥大毛病,怎么就突然死了?肯定是叶玄使了什么手段,他作为道士,心眼小,容不得杨厂长。”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事实:“说不定就是因为杨厂长得罪了他,他就暗中报复。这些搞玄乎事儿的人,心思最难猜,谁知道他们背地里在想什么。”
周围的员工们虽然还是没人敢大声附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认同和对叶玄的怀疑。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原本因为刘望的指责而产生的羞愧和恼怒,似乎找到了一个转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