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忽然温柔起来：“其实，我也没什么可遗憾的，能和具有武神之姿的凤凰体一起面对生死，说不定也是个值得传颂的故事。”
“真是个傻家伙，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倔性子，老子就不救你了。”
苏沐冷着脸，猛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接着又哈哈笑了起来，说道：
“既然你决定了，那咱们就一起留下吧。”
“不过，我作为凤凰体，作为人类未来的武神，哪怕今日就这么‘交代’了，也不能白白便宜这只鬼怪。”
“要不要和我一块‘搞个大事情’？给这个鬼怪来个狠的，呵呵，虽然我现在底牌尽失，凤凰本源也几乎耗尽，但我若自爆，威力绝对堪比人类第四境舞者，到时这个牛头鬼怪肯定会被我炸得粉身碎骨。”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跟它同归于尽？”
“没问题，而且你双腿不方便，我背着你，撞它！”
姜小玉脸色平静，没有一丝变化，反而主动背起了苏沐，准备朝牛头鬼怪撞过去，和它来个同归于尽。
但，她迈出一步后，又忽然停了下来，扭头对苏沐说：
“苏沐同学，你知不知道？其实在这之前，你虽然作为凤凰体，是咱们学校新生中的超级天才，但你的名声可不算太好。”
“很多人都在背后说，说你这人虽然天资出众，但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特别不好相处。”
“但，我发现，你其实是个真正的英雄呢。”
女学生扭头看着苏沐，声音轻柔。
“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苏沐闻言，点了点头：
“大家还真没误会我，我身为凤凰体，是学校新生天赋第一，未来的人类武神，我骄傲一点、狂妄一点，怎么了？”
“我有这个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