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戚如陌盈盈下拜。
“我是来为我夫君求战马的。”
“世子爷,世子妃,帮帮我吧。”
戚如陌闻言又叹一声。
他这次的叹息里,多了分暖意。
“原来你们林家,还有人会关心林泽。”
他放柔声音,对苏静妤说:“夫人推我进去吧,我带她去见父亲。”
戚如陌的轮椅刚转向,三人就听到了声如洪钟的质问。
“见老夫做什么?”
卫尉司正堂的房门被推开。
老肃国公大马金刀地跨过门槛,走了出来。
他身着文武袖,文武袖罩袍下,罩着一整套束紧的皮甲
虽在京中,老肃国公一日都不曾懈怠。
年纪大了,他再扛不起厚重的扎甲,就穿着皮甲,从日到夜,以身作则,时时备战。
“大昭军律,战马受卫尉司管束,非军令不可外调。”
“要调战马,先向陛下讨了军令来。”
肃国公的话一出,林念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肃国公总是这样,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真不明白,林泽为什么总是逆着自己的意思,一再维护他。
还好玉同懂她,教她怎么对付这种臭石头。
只是苦了她,得委屈地求人。
林念瑶忍着心里的不利爽,朝肃国公跪下。
“求国公爷可怜可怜我丈夫吧。”
“世人都道将士卫国,马革裹尸。”
“但我们家林泽没有战马,他若是战死,连马革裹尸都做不到。”
“是我没用。陛下让我为他筹备战马,我筹不来。”
林念瑶朝肃国公低头一拜,又朝世子和世子妃低头一拜。
“求求大家,别让我丈夫无依无靠地去青州。”
肃国公听罢林念瑶的恳求,人已动容。
但他仍坚持:“不可,军律不可违。”
眼看事情陷入僵局,戚如陌敲了敲轮椅的扶手背,想出个折中的办法。
“父亲,不如将我以前的战马调给林泽。”
“那匹马被关在西营,别人不敢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