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腔。
“呀!林家老夫人原先不是这么跟我们讲的呀。”
“她说的可是这座大宅子是她花嫁妆买的。”
“还说她买的宅子,她家的爵位。”
“林侯爷你这个外姓人光占便宜,一点不念她的好,从来不帮衬林家真正的主人。”
“我们还替她鸣不平。”
林老夫人每听夫人堆里传出的一句话,脸就白一分。
像是脸皮被人当众扒了一层又一层。
她硬抵赖道:“就算宅子的事,我说得含糊了些。”
“他林泽占了我林家的爵位是实打实的!”
“就凭这一点,他就算为我林家榨干最后一点骨髓,流尽最后一滴血也是应当的!”
夫人们将房契册子传着还给了崔泽。
八九位夫人用手掩住口鼻,窃窃地说起小话来。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林侯爷靠入赘平白得了一个爵位。”
“说的是呢,我夫君做了三年少监都没有升上去,他娶了林家小姐就成了侯爷。”
“白捡天大的便宜,是该为林家多做些事啊。”
崔泽的左邻右舍都是有官身的人。
但他们也和宅子的原主人员外郎一样,并不是多高的官。
对这些夫人们来说,广平侯之位,世代承袭,远超一品。
林泽继承了爵位,实在是得了惊天的大便宜。
崔泽接过房契册子,耳边的议论稀稀疏疏。
入赘一事是他深入心底的刀疤。
他一层层揭开他这道经年封锁的伤痕。
这一次,他不再羞于启齿,更不会为林家掩饰分毫。
“诸位以为我接手的是真正的广平侯爵位吗?”
夫人堆里的窃窃私语当即停止。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崔泽。
老夫人慌乱地回过身,朝林君成喊,也朝侯府的下人喊:
“拦住他,快拦住他!”
林君成也慌起来。
不行,绝不能让林泽说!
林泽将事说穿,他广平侯府嫡亲少爷的名头还有什么价值?!
林君成猛地上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