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手,她又走向下一个等着她施救的病人。
……
窗外的黎明尚未到来。
一片漆黑的崔泽的房中,崔泽好不容易才劝好范涛。
“司马,莫气了。”
“我的情况我有数。”
“我绝不乱来。”
范涛在黑暗中瞪崔泽一眼。
约莫是他怨气太重,两只眼睛泛出幽光,亮成了两盏灯。
“林帅,你还不够乱来啊?”
“今日要不是云医女为你使出看家的本领,你躺得了吗?”
“你躺都躺不了了,还想杀哪个蛮子?”
闻言,崔泽的脸闪过一股被人戳破逞强的羞赧。
他背后贴着细密的看不出材质的敷料正静静地帮他舒缓致命的伤痛。
崔泽就这么静了声。
半刻过去,天边露了一点灰蒙蒙的,似亮非亮的光。
崔泽又熬过一波疼痛。
他忽然找到一个还算舒服的姿势。
总算安稳躺好的崔泽,嗅着自己满身的清芳味道。
他问范涛:“司马,云医女,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