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何晟哭天喊地,毫无半点办法。
屋外,他的随从早已被几名大汉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凝香楼里的喧闹丝毫没被他们的求救声打扰,一时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饶命啊……别打了……”
何晟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头脸早已被踹得模糊不清,血从嘴角淌了下来,身上锦缎长衫也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原本养尊处优的少爷,此刻狼狈不堪。
过了许久,老鸨才扭着腰肢姗姗来迟,摇着帕子装模作样地劝道:“几位爷,别再打了,我这可是正经生意,万一闹出人命,官差来了可不好办。”
领头那人,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地理了理袖口,语气平淡如常:“放心,只是教他个教训,好让他明白,什么人是他惦记不起的。”
话音刚落,他轻轻踢了踢瘫倒在地的何晟,瞥了一眼那张被打得肿如猪头的脸,露出一丝讥笑。
何晟早已神志不清,口中不住喃喃着不成句的音,眼神涣散,浑身抽搐,仿佛下一刻就要去见阎王。
几人动作干脆利落,收拾完毕后便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凝香楼的侍从看见,纷纷避让,无人敢阻拦。
毕竟,这几人皆是京城有头有脸的权贵子弟,得罪不起。
老鸨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何晟,啧啧叹道:“也算你倒霉,招惹谁不好,偏偏撞上这些少爷。”
她叫人找来何晟的随从,指挥着将他抬了出去。
随从看着自家少爷被揍的半死不活,连连叫苦,却也不敢多言,只得硬着头皮将人送回客栈。
而那几人转身走进了隔壁的包间。
推门而入时,屋内的琴声悠扬,傅怀溪端坐其中,眉目如画,风光霁月般淡然。
傅怀溪摆了摆手,歌姬识趣地抱着琴恭敬退下。
几人行礼后,带头的那位恭敬道:“世子爷,您吩咐的事儿,咱们已经妥善办好了。那小子被揍得没了半条命,至于子孙根嘛……也被踢废了,这辈子别想再逍遥快活了。”
傅怀溪轻哼一声,目光冷漠如霜,“有劳了。”
那带头的贵公子忙笑道:“不敢当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