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陛下会亲自点榜,他们说探花不一定是最有才的,但一定是最好看的。”
虞苏一边听,一边随手拿了个包子,轻轻咬了一口,赞同点头,“是有这么个说法,探花郎向来多是风采出众之人。”
秋实扫了一圈,嘟囔着:“我都看半天了,怎么没见几个长得俊的?”
青葵忍不住笑了,揶揄道:“你这丫头,怕不是眼光太高?探花郎总得才貌双全,哪能满大街都是?”
几人嬉笑做一团,却听一旁几桌食客也在谈论。
“今年高手不少啊!听说有几个寒门出身的才子,文章极好,许是要金榜题名了!”
“谁说不是?听闻冬试的榜首,就是个出身贫寒的读书人,也不知这会儿定亲了没有?”
“没有,听说有人上门提亲了,可那人说考完再说,分明是胸有成竹。真是羡煞我等呀!”
虞苏听得有趣,忍不住轻笑一声。
婚姻也是一种投资。
有些人家,眼光毒得很。
科举放榜前,就挑个潜力股,提前定亲,把人预定着。
若是对方高中,女儿便能一跃成为贵族夫人,若不中,便悄然作罢。
她懒懒地喝了口热茶,抬眸道:“吃完了就走吧。”
秋实顾不得烫,将最后一只大包子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道:“咱们不多看看吗?”
青葵也笑道:“小姐,京城一年难得的盛事,多少姑娘都来看才子,您可不心动?”
虞苏眼皮都没抬:“我又不缺夫婿,看什么才子?”
三人顺着人潮,走到了贡院外。
士子们身着青衿,陆续入场。
虞苏扫了眼考生队伍,忽然,目光一顿。
她看到了裴涟。
对方消瘦了许多,眼底一片青黑,整个人多了一丝沉郁。
虞苏挑眉,心里闪过一丝讶异。
竟然用功至此?
忽然,前方,一个年长者快步走来,拦住裴涟,满脸堆笑:“裴公子,我有一女,年方十七,知书达理,若公子不嫌弃,何不择个良辰吉日……”
虞苏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等场面,这几